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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的电话，就是在白小雅刚开机的那一刻打进来的。
“消失了这么多天，你去哪了？见一面……”
白小雅还没听完，刘春的声音在耳边渐远，电话已经到了林柏手里。
“想在哪见，你挑。”
被林柏抢了手机，再听到林柏准备和刘春见面，白小雅梦回现实的错觉更深。
南城依然是南城，林柏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柏，而白小雅依然是要面对过去、面对刘春、面对白家的那个她。
坐在车里，林柏向司机说了个餐厅名，汽车就在马路上飞奔开来。
收起手机，白小雅没有勇气问林柏，他们去做什么。
到了餐厅，林柏直接带着白小雅进了一个很大的包厢，他和江助理低语了几句，江助理点头出去。
“吃点什么，自己点。”
林柏叮嘱了白小雅一句，靠在椅子上开始休息。
白小雅点了几份小吃，心里忐忑，很是不安。
半个小时候后，这份不安落成了事实，刘春拎着个文件包，出现在包厢门口。
看见白小雅，刘春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
白小雅的不安加深，不敢看刘春，更不敢看林柏，低着头专心吃着碟子里的点心，连呼吸声都觉得是冒昧。
“林总，这就没意思了吧？”
刘春像变了一个人，拉过一张椅子，在林柏对面坐了下来。
“是您玩我，还是林总另有打算？”
刘春看了一眼白小雅，将一份文件重重拍在林柏面前的桌子上。
林柏缓缓睁开眼，扫了一眼眼前的文件，“刘经理有疑问？”
刘春冷笑一声，胳膊环起在胸前：“麻烦林总给解释一下，合同都已经签了，我的团队也在日夜开工，为何这个项目就突然宣布冻结了。”
“不清楚？”林柏拍了怕袖口，“不清楚可以直接找我，我的女人以后还是少打扰。”
白小雅坐在一边，心跳快了不止一拍，她算计刘春的事，似乎纸包不住火了。
刘春不傻，也不会看不出来，她还在林柏身边。
“不敢，我今天只对项目感兴趣。”刘春坐直了身子，有种英雄末路的悲壮。
林柏没有说话，伸出手掌拍了两下，立刻从包厢门口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白小雅一下子忘了吃手里的点心。
那不是林桦的前夫刘金吗，之前在林桦的工作室，他那一跪给白小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时刘金一身皱巴巴的西装，脸上一片乌泱泱的，胡子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了。
看见林柏，刘金脸上堆满了笑，凑了上前，喊了一声“大舅子。”
转向白小雅，笑得更浓了，简直掺进了谄媚：“弟媳妇。”
白小雅按住桌沿，差点弹了起来。当着林柏和刘春，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最受刺激的似乎是刘春，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不知为何，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你们怎么认识的？”
刘春指着刘金，声音都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