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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半晌，沈瑶怯弱地拉了我一下，想要安慰我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只觉心口宛若被刺刀狠狠挖了一下，接着喉腔一热，“噗”的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
“教授？”
沈瑶神色大惊，赶紧拿出纸巾替我擦拭。
见我目光呆滞，沈瑶呜咽着说：“教授，你别这样，别闷在心里，快说话呀……求求你说说话……”
我……
说话？
我能说什么？
要我去跟小诗说祝你幸福？
还是对自己说分手快乐？
……
“门口那辆出租车，快走，谁让你停……”
对面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过的陈老虎。
说到一半，他才猛然看见我，一脸讶异道：“小林，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盯着他的眼睛，反问道：“虎爷，听说……小诗今天订婚？”
“这……”陈老虎面带尴尬，点了点头。
“她……答应了？”我又追问一句。
陈老虎道：“小林啊，不是我说你，你之前搞个突然失踪，着实把我们都急坏了！我也不知道你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我冷冷打断他，再次问道：“小诗她答应了？”
“唉，不答应又能怎样……”
陈老虎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呵呵，小诗答应了。
她竟然答应和别的男人过一辈子了。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想说一些祝福的话，没想到这一张嘴，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小林……”
陈老虎面色一惊，想要拉我，但最终还是把手缩了回去。
“教授！”
沈瑶痛哭流涕着把我拉上车，说：“教授，我们快走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车窗外，陈老虎无奈叹息一声，竟然没有挽留我，转身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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