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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古天荒点头，不明所以。
“扑通！”
牛大花跪倒在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古天荒：“……”
“白兄，我暂时没有收徒的念想。”古天荒哭笑不得。
他算是看明白了，白饭特意让这女子来拜师的。
白饭摇头：“未来混乱不堪，谁能保证自己活着，收下一位徒弟，也算是有个传承，我是在为你着想，希望你能体会到我的用心良苦。”
其实，他也没那么好心，此刻特意让牛大花拜师古天荒，既是觉得自己亏欠牛大花，想做点补偿，也是想让牛大花把古天荒的一生绝学捞过来和自己分享。
这一点，就在几分钟前，牛大花和白饭已经把一切在几句话之内定下了，到时候学到多少，分享多少，尤其是帝术。
让古天荒把帝术传授给自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通过牛大花，就能化不可能为可能。
“这个……”古天荒哑然。
“你能保证未来某一天，你不会突然离世吗？如果死得突然，你把人族一大堆帝术全部带走，后继无人，真的好吗？”白饭痛苦不堪。
“可是……”
“古兄，你身上的帝术不该丢失，必须传承下去，那是我们人族的精粹，真不能有个闪失！”
白饭指着牛大花：“你看看她，别觉得她黑，其实她人黑心不黑，而且资质非同凡响，乃是传说中的特殊圣体，幽冥圣体，是我千辛万苦，踏遍五湖四海，为你觅到的良徒！”
“幽冥圣体我看得出来，但是我……”
“古兄，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就教她几个法门，将其丢在一边就行。”白饭正色道。
“这……唉，好吧，我收下这位徒弟了。”古天荒叹了口气。
徒弟也曾想过收几位，毕竟上一世他是想着转世重修，因此没有收徒，可转世的机会，恐怕只此一次，混乱的世界，若真出现大帝围剿人族的的一幕，他纵然有通天手段也无济于事。
但他确实有难言之隐，那就是这徒弟是白饭觅来，并非自己寻得，恐怕不太靠谱。
“多谢师傅收留！”牛大花感激磕头。
……
此后，白饭和牛大花眼神交流了一瞬，皆能看出对方眼中的得逞之意，随后白饭乐呵呵的离去。
能不能得到古天荒的真传，接下来就全看牛大花的个人本事了。
白饭最希望的，当然是牛大花能从古天荒身上学到十倍焚身又不会死去的方法，那才是他最在意的。
至于手段卑劣，白饭倒还真没觉得。
为什么？
因为古天荒的成帝之术，焚身，是白饭见过至强无敌的增幅类帝术，如果古天荒真在混乱中死去，焚身失传，的确是莫大的遗憾。
人族危在旦夕，白饭觉得如果自己是古天荒的话，或许真会把焚身分享出去，给信得过的人族，比如铁心，白饭打死也不信，他会背叛人族，那么把焚身交给他，让他实力更强，岂不是大幅度增加人族的底蕴，人族也更有把握抵御外族？
可惜，话怎么说都可以，焚身是古天荒自己创造的，人性又是自私的，怎么可能把珍贵且独属于自己的帝术赠予他人，这已经不是大方不大方的问题，是个人都会心疼。
白饭冥冥中有种预感，焚身在他手中，比在古天荒手中要好，因为焚身并非他创造的，他交给别人，至少不会心疼，并且意义重大，留在古天荒手中，只能成为他个人的私有物，平常情况也没什么，但人族未来危机重重，白饭觉得自己卑鄙一点，就卑鄙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