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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上明确表示中途若是慕氏更换业务代表，将按照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赔付给盛华。
虽然慕氏一向都是直接由签下单子的业务员跟进项目的全过程，但是把这种条款放进合同里，着实还是头一次。
不过，慕景珩也明白商祁禹的用意。
他面露不爽，后面的条款只是过了一遍，就直接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名。
他的字龙飞凤舞的，潇洒得很。
签完之后，他推给了郁笙。
郁笙瞧见他看过合同后脸色不好，但见他又签了字，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若是合同有问题，那他不是应该提出来？
郁笙没想太多，直接在自己签字的地方把名字签上了。
慕景珩冷笑了声，明里暗里都是讽刺，“商总还真是思虑周全啊！”
商祁禹淡淡地勾唇，“我是个商人，总归是要先保障自己的权益！”
郁笙听得有些糊涂，两人的哑谜打得响。
商祁禹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郁笙，眼神深远，“郁小姐，以后怕是要辛苦你两头跑了！”
郁笙尴尬，她微笑，“应该的！”
商祁禹点头，“项目的一期款项会在近期到账，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慕景珩道。
商祁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沉稳开腔，“我还有事，二位随意！”
他站起身，离开。
修长挺拔的男人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
商祁禹离开后，慕景珩也站起了身。
郁笙把合同收好，跟在慕景珩身后出了会议室。
慕景珩脸色不好，铁青着脸，活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两人一起坐着电梯下去，慕景珩冷眼看她，语气嘲弄，“知道合同里多了什么吗？”
郁笙看他，不接话。
就听见慕景珩说了下去，“他加了一条，项目的跟进必须是你，否则慕氏要赔偿违约金！”
郁笙有些意外，愣了会儿。
难怪刚才他会露出那种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