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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听说了,你曾在唐家声称唐胜男是你的徒弟,今天我们问她,她也没有否认。”
“她之所以能那么快提升修为,肯定与你的提携有关。”
白秋听她们如此说,脸上浮现了不解之色。
“我们此来,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们也收了。”
互看一眼后,舒瑶深吸一口气,说明了她们的来意。
“你们只知道唐胜男拜我为师,估计还不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白秋大有深意地回道。
“啊?”
“这个她确实没说。”
二女都是一副始料未及的样子。
片刻后,舒瑶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地问道:“你是不是把她给……”
她的话没有说完,不过任谁都能听出她的意思。
她想到了在南岭深处的龙警司新人训练场的种种,想到了自那以后,唐胜男忽然很在意自己的相貌。
“舒瑶姐姐,你想多了,我直觉你猜错了。”
没等白秋开口,黎惜语先一步接话道。
“她付出的代价是,以后永远要忠于我,稍有二心,便必死无疑。”
白秋面色认真地说道。
二女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是犹疑不定的样子。
“想要获得,当然要有付出,唐胜男能付出的代价,我也能!”
身材高挑的舒瑶很快就有了决定,痛下决心地说道。
“舒瑶姐姐,就算我们愿意,也得看白顾问愿不愿意呢!”
黎惜语提醒一句,随即与舒瑶一起看向了白秋,明显是等他表态。
“你们要想清楚,如今我可是树敌无数,你们若是拜我为师,恐怕会遭受牵连的。”
白秋也提醒了一句。
“你已无敌,我们何惧之有?”
“你的敌人多,只是因为你太优秀,我们也是因为你太优秀,才愿意铁了心跟着你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