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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蹙着眉头，释天疑惑地看着李茉莉，从小两人一起长大，李茉莉并不是那种毒舌的人。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然而，率先打破沉静的，反而是程颐夫人。
程颐夫人笑了笑，只是眉间挥之不去的忧愁道：“莉莉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妥，继续活下去呀。”
蒋贤夫妇，李利文夫妇和高琪父母也都纷纷点头。
李茉莉也点了点头道：“小白脸，程风，萌萌，婷婷和可晴即使过了这30多年，依然还是20几岁的容貌。黛丽丝，亚美子，清雅和琪琪，都已到了50岁大妈的年纪，看上去和小白脸，程风他们相差太大，简直就像母亲和儿子，女儿的关系。”
李茉莉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林清雅，高琪，川崎亚美子和黛丽丝四人脸上都很是难看。
王斌就准备开口，崔云娇拍了拍王斌的手，摇着头，王斌又闭口不言。
李茉莉苦笑道：“大家都是将死之人，而黛丽丝，亚美子，清雅和琪琪显然也不愿意看到这种状况再持续下去。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自己爱人依然年轻，而自己已成了皓首。”
王斌沉默地看了一眼李茉莉，从川崎亚美子，林清雅和高琪脸上扫过。
林清雅，当初那个羊城大学校花排行榜第二，有着包子脸，仿佛二次元世界出来的美少女，如今，俨然就是一个面容枯瘦的中年大妈。
高琪虽然看上去年轻一些，但是比起众女一起在爱情公寓居住的那段岁月，额头上密布肉眼可见的皱纹。
川崎亚美子，那年在冲绳岛上妖娆多姿，为了野心不择手段的美少女，如今也是一介豪门贵妇。
至于黛丽丝，释天苦笑着拉着她的手，美帝人本来就显老，何况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别说和崔云娇等人相比，即使和高琪，川崎亚美子，林清雅三人相比，也看起来苍老很多。
崔云娇疑惑道：“所以，莉莉，你是想说——”
“对，虽然说《返璞归真》功法很难修炼成功，然而，大家所剩寿命不多。清雅，亚美子，黛丽丝和琪琪，也不想着看着你们依然年轻，而她们变成老婆婆。”李茉莉向王斌投了一个征求的目光道：“大家都学吧？成功了，大家都赚了，失败了，也有好些年的时间可活，没什么不满意的。”
程颐夫人等人一脸不解地看着李茉莉。
王斌叹了一口气，将《返璞归真》功法的事情说了出来。当初他向孔箜篌要这份功法的时候，原本就打着这个主意。只是之后一直听说成功率太低，所以不敢提出来。如今，李茉莉摆在了明面上，那不说也不行。
王斌刚说完，整个客厅里的人，除了释天，崔云娇外，其他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那就学吧！”
王斌，崔云娇和释天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释天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道：“莉莉说的有道理。即使真的失败，那还是有些年头可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