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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胖子光头，一个枯瘦小老头，还真是…
“前辈，晚辈只是想购置一本关于剑道的功法，还请…”
“没门儿！你想都不要想！”
方毅苦涩着，退到了一边。
小和尚拉了拉老头的衣角，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瞅着他，“疯爷爷，您就帮帮小哥哥吧…”
老头面容一下子软了下来，眨巴眨巴干枯的嘴，随后凶恶的对方毅说道：“我给小胖个面子，就帮一回，不过你只能在我这阅览，敢出这个店门我打断你的腿！”
方毅心里更苦涩了，只得点头，道：“明白。”
“快快快！快把你那本成名绝技拿出来！”大和尚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拿你奶奶个腿！”老头随手扔出来一本蓝皮线装古籍，道：“就这个，爱看不看，学的会就学，学不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现在的年轻人，自己几斤几两也不知道，学了点武道就自满，呵…”
大和尚瞅了一眼那本古籍，随后便失去了兴趣，鄙夷地看着老头，好似在鄙视他的抠门似的。
方毅好奇地捧起古籍，这书模样残破，但一摸便知道材质不一般，历经时间洗礼仍不失书香。
“《宇宙剑法》？？？”
老头哼笑道：“小子，剑道一途讲究人剑合一，你对剑道根本没有半点亲近，怎感受的到这剑诀的厉害！”
大和尚一脸的受不了，“你可别吹了，这破剑诀连剑心都练不出来，还厉害呢！抠门玩意儿，留着宝贝给你陪葬啊！”
老头喘着粗气，指着大和尚抬手便要打，“卧槽尼玛！还老子的大日如来心诀！”
此刻，方毅虽然万般无奈，还是打开了古籍，一个个咒文、符文、文字、映入眼中。
正如大和尚和老头所说，方毅确实对剑道无感，不仅是剑道，可以说是任何一种兵器之道都没什么感觉，之所以炼出一根棍子，也是因为用起来顺手，打架直接大棍子开抡就行。
不过方毅悟性无双，所以他想要试试，加上天极晶的辅助，或许可以领悟什么也说不定啊。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完整本剑法的方毅神色古怪，明明书中内容他都看得懂，可为什么偏偏觉得很别扭呢。
就像一个物理领域的天才，明明知道篮球怎么打，懂得规则懂得技巧懂得配合身体也不错，可一打起来就被人虐。
这个栗子不大严谨，但可以形容此刻方毅的别扭感觉。
明明都看得懂，可就是体会不到其中的意境，或者说是没有有形却无神。
方毅明白了自身症结所在，心里也更加难受了，这比学不会还让人纠结。
这时，小和尚凑过来问道：“小哥哥，怎么样？”
方毅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我都看得懂，学的会，却总感觉差点什么。”
大和尚恢复了高人模样，道：“这就是剑道天赋问题，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
老头却是频频摇头，“学不会就说学不会，何必虚伪于言辞。”
大和尚知道方毅悟性很强，想跟老头解释，却被后者抬手阻止，“你不必多说，这小妖怪心性不佳，劝你还是放弃。”
方毅哭笑不得，说道：“前辈，我真的学会了，就是有形而无神，难以发挥其中威力。”
“荒唐！”老头厉声喝道，显露出一丝威势便压的方毅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家伙的实力至少比法相期的孤月强大！
“一炷香都不到，你就学会了宇宙剑法？哈哈哈哈哈！”老头抬起手指，一缕剑光凝聚，却只有紫府期的能量级别，“那便接我一招宇宙剑法，看你学了几分火候！”
方毅很难受，太难受了。
自己实话实说，老头脑残就是不信，小说里打脸的情节出现，还让方毅有点难以适从。
关键问题，这脸是个比法相期还强的脸…方毅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