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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生气，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曾黎黎突然给我打电话来。
我走到了安静的地方。
她似乎有些犹豫，静默了两秒钟，这才终于说：“我知道我不该问的，只是当初东西是你要的，都拿到手了，你不打算公开？”
我明白她的什么，才想要解释，曾黎黎却又问我：“对方开的价格不满意？”
这下我愣住了，大约因为六年前的事，曾黎黎以为我还那么喜欢钱吧？
不过她的话……
“什么价格？你把我手中有猛料的事告诉谁了？”
她一点没有犹豫，直言说：“一个同行朋友，认识好几年了，我查的时候动用了一些人脉，他很聪明就猜到了些，我想你反正也是要卖给别人的，就想让他接手。”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圈子犹如地下暗河，其实都是相通的。
消息会传到肖成耳朵里也就不奇怪了。
曾黎黎又说：“临到头你想通了吗？觉得不该帮南瑞婷吧。”
我低头一笑，说：“不是，我把东西免费给别人了。”
曾黎黎似乎有些惊讶，半晌，才听她嗤笑说：“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钱。”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边，沉默片刻，终于又听得她问：“这几天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本不想问，但不问，我心里压抑得难受。”
“什么？”
“为什么你能帮南瑞婷却不能原谅当年我？”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明媚的天气，我吐了口气说：“我回答过你，误会可以原谅，背叛不能。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
晚上约了纪宝嘉吃饭，停好车过马路时，有一辆车差点撞到人，在紧急刹车后，行人过去拍打车窗要求司机下车。
我闻声看去，那司机没有下车，透过车窗，隐约看见里面是个戴着口罩的女司机，她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一脚油门直接走了。
“赶着投胎啊！”差点被撞到的人生气地骂。
我瞥了眼车牌上看见上面有RT两个字母。
跟着纪宝嘉走到餐厅门口时，我突然想起来，和季少一一起去接机送南瑞婷回家那次，似乎在她家的院子里看到过这样的车。
RT——瑞婷？
车里的人是南瑞婷？
想起这段时间听说她一直都躲在家里，还有郑洁对我的态度也知道南瑞婷过得一定不好。
她要去哪？
那是出城的方向，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忙拉住纪宝嘉说：“宝嘉，我有急事，人命关天，对不起，我改天补你一顿好的！”
“哎，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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