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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这是白启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嗯！”
“这是什么？！”
“这凡人的身上怎么会有界痕！”
“不！”
“这凡人的灵魂怎么可能比我还要强？！”
“有两个世界的气息，难道是……”
“不！”
……
当白启昏迷过去之后不久，虚空中响起了一连串愤怒不已的兽吼声。
接着，虚空中那一轮月亮，不知怎么的，忽的一下，开始迅速缩小，直到指甲盖那么小才停下。
嗖的一下，缩小后的神魂光团，托起一道长长的光带尾翼，朝白启的眉心撞来，一举融入进他的头颅里。
躺在地上的白启无意思的呻吟了一声，又再度归于平静。
时间一点一滴的飞逝而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启突然从中惊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双手。
完好无损。
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切，都像是幻觉一样，从未发生过。
“咦？不见了？”
白启又注意到头顶的那轮月亮消失不见了。
嘶……
头好疼。
忽然，白启又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在隐隐发胀，头皮一碰就痛。
来不及细想，虚空中泛起一阵波澜，像是花蕊一样从中绽开，接着，一道一人多高的蓝色的水幕光门，浮现在自己身后。
时间到了？
一股吸力传来，白启被水幕光门一把拉了进去。
而白启刚一离去，整个地底空间就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
“轰”的一声过后，就此崩塌。
……
当白启再度睁开眼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云雾飘渺的山海关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已经从缩小版变回了正常形态。
再抬头看了眼四周，除了负手而立，站在一旁的宗门执事之外，其他人正一个接一个的从山海关内，那道巨大的蓝色光幕中走出。
有人神情兴奋，面带笑意。
有的神情沮丧，不停叹气。
……
这时，白启看见了那个李九，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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