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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商的车停得不远，他给温长龄开了车门。
她坐进副驾驶：“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语？”
“前不久，看视频随便学的，复杂的不会。”
温长龄问题好多：“我赢的钱会捐出去吗？”
“会。”
“那有证书吗？”
谢商上车，关上车窗：“有。”
“证书什么时候——”
谢商拿开玫瑰，抱住温长龄。
已经忍了一路了。
他抱紧她，头埋在她肩上，急切混乱地摄取她身上的气息，声音有些嘶哑：“这些天，有想我吗？”
“有的。”
温长龄抬起手，乖乖地抱着谢商的腰。
他在亲她，亲她耳边和脖子，极度缺乏耐心，没有一点点章法：“是谁说你不漂亮性格也不好？”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记着这句。
温长龄有点痒，躲了躲：“我自己说的。”
谢商缓了缓，慢慢平息，呼吸都是烫的：“你对你的定位怎么这么不准。”
“那我漂亮吗？”
谢商抬起眼睛看她：“嗯。”
“性格好吗？”
“嗯。”
虽然有脾气。
但他就是觉得温小姐要有点脾气，不用好说话，也不用善良，不用乖巧，不用跟任何人低头。
温长龄歪着头，凑近了看他，试图看穿他的样子：“你好奇怪啊，一会儿冷淡，一会儿热情。”
谢商的回答是：“温长龄，我很想你。”
他又抱住她。
“你如果爱上一个人，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温小姐问过他：“能为了她背叛至亲吗？”
能。
从此刻起，他要开始背叛谢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