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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懒得费口舌，指尖溢出灵力，手指轻轻一指，一股如头发丝般细的金色灵力隐在他肚子的某处穴位上。
还是能让人腹泻不止的穴位，不拉个一天一夜不会停止。
“噗——”绵长又响亮的屁声。
张建业双眸瞪大，写满难以置信，脸色涨红，两条腿紧紧夹着，张凡趁机把公鸡碗拿了回来。
“噼里啪啦——”
张凡蹦出三米远，嫌弃捂着鼻子，大着嗓门道：“臭死了，一把年纪了，屎都夹不住。”
声音中气十足，传得很远，正是大家忙完农活收工的时间，听到张凡的声音，纷纷侧眸看过来。
张建业两腿之间，有一道清晰的黄色印记。
“不！”
那些村民对着他指指点点，张建业如芒在背！
他想死！
真的好想死！
老天爷，快给个地缝吧！
……
张凡把公鸡碗递给江涛的时候，江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结结巴巴道。
“你……你用这么小的碗，装这么多石岩鱼，它们竟然没缺氧而死？”
这太不合常理了。
张凡眉头微微蹙起，这也能叫密集？
他养在暗河的石岩鱼是这里的九倍数量，还不是乖乖挤在这一个小碗里。
江涛这次准备齐全，弄了一个大的运转箱，还带了充氧的机器，以及冰块，保持一定的温度。
他小心翼翼捧着公鸡碗，轻轻放在水里，让石岩鱼习惯运转箱的水温。
所需要的时间很久，江涛就让张凡回去了。
张凡刚回到家里，就看到李春燕揉着肩膀走了回来，一脸疲倦，一看就是累坏了。
李春燕：“张凡，今天将就吃点，嫂子今天累坏了。”
张凡：“嫂子，你休息一下，今天换我来做饭吧。”
李春燕一脸欣慰：“你长大了。”
药膳属于医术，张凡一直没做过，这次正好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