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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灰衣老头在嘶吼，目眦欲裂。
他的状态有些癫狂，这一幕，他无法接受。
被一个小婢女镇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婢女，又如何能与老夫抗衡，肯定是幻觉，都是幻觉？！”
灰衣老头在怒吼。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柳如烟的速度奇快，她一步踏出，脚下的虚空扭曲，转瞬间，她便出现在灰衣老头的身前。
她的手段很可怕，连虚空都能扭曲。
手掌探出，直接将灰衣老头镇压。
“啪，啪，啪！！！”
她的手掌快速翻动，一道又一道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每一巴掌，都落在了灰衣老头的脸上。
半边脸都被打肿起来，全部都是手掌印。
他在咳血，牙齿都被打碎，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也是幻觉吧？！”
柳如烟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戏谑。
灰衣老头的半张脸都被打得红肿起来，皮开肉绽，牙齿都被崩碎。
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无比清醒。
幻觉？！
屁的幻觉？！
这些都是真的，他被一个小婢女，肆意的羞辱。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他已经动了真怒，心里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这一刻。
他决定不再隐藏。
“好，好，很好？！”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老夫成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