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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月这指控不可谓不严重了。
清华闻言，立刻反驳道：“你胡说，我何时侮辱过王妃！”
晚月飞快的问：“那方才是谁说什么村姑脸！丑八怪之类的话？”
“我那说的是……”
清华的话几乎是不过脑子脱口而出的，可说到一半，却又停住了。
她知道，剩下的话说出来，便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她作证，裴兆年也不会相信。
晚月虽然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气质出众的美人。
这偌大一个王府之中，长得最像村姑的那个……还真是王妃。
那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谁都不晓得殿下当初到底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看上她，并让她成了王府最尊贵的女人。
哪怕如今王府里除了那些貌美如花的夫人们，还有她家主子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尤物，殿下似乎对那个丑女都痴心不改一般。
之前梅香小筑的林夫人听说是在王妃入府之前最受宠的一个。清华见过她一面，长得的确十分貌美。可只因为贴身侍女在私下里说了一句王妃长得难看，便连累着林夫人一道被王爷给赶出了府去。
听闻林夫人被赶出府后不久，便被人在城西发现了尸体。据说死法还极其恐怖，是被人侮辱之后划花了脸挂在一处牌楼上的。
府中之人将这件事情传回府里的时候，还带上了些自己的猜测。
有的说，这位林姨娘是因为得罪了王妃才落的如此下场。毕竟只有丑八怪才会因为嫉妒做出这种毁人容貌的事情。
也有人说，这件事其实是殿下所为。只因殿下不想让王妃觉得自己是个生性凶残暴虐之人，因此才在林姨娘出了府之后才动手杀人。
想起了这一切，清华只觉得浑身冷汗涔涔。
她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结结巴巴的说：“殿下，殿下……奴婢说的不是王妃，真的不是王妃。奴婢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啊！”
清华哭的凄凄切切，齐月儿却是半句话都不敢为她说。
反倒是齐月儿身边的赵氏站了出来说道：“是啊，殿下，清华姑娘素来谦逊温和，哪里会说王妃的坏话呢？”
晚月冷笑，说清华谦逊温和，那就是说她嚣张跋扈了？
这位赵姨娘从来都是齐月儿的忠实拥趸，晚月不止一次听过她趾高气扬的说凤潇潇丑。
而她最近一次大放厥词，旁观者仿佛便有她和凤潇潇，以及……裴兆年来着。
“赵夫人，三日前您在园子里和玉夫人闲聊的时候，说什么话了，您自己还记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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