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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辗转反侧没有睡着。
三天后，
他成为了海军本部的教官。
后来才有了，赤犬萨卡斯基、黄猿波鲁萨利诺、青雉库赞、有了鼯鼠、火烧山、鬼蜘蛛、有了缇娜和斯摩格这些小鬼。
可有一件事，他其实谁都没有告诉。
他培育这么多正义的海军幼苗，其实没有那么多的伟大光明。
他只是想着，那个小小的女孩长大之后，身边能站着更多能保护她的强大战友。
......
“梦想吗？”
唏嘘的回顾了自己一生，泽法呢喃着这三个字，但是那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他却没想到，这几个字会从韦鲁斯的口中说出来。
“曾经我的梦想，是成为英雄。”
可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北海提督的嘴角却微微勾起，显的有些自嘲讥讽。
“但自从我死了两次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死了两次？”
听到韦鲁斯的这份这番话，泽法忽然间生出了一种，叫做同病相怜的感受。
“没错，两次。”
韦鲁斯笑着吐出这两个字，随即转过头眼神飘向窗外。
此时的窗外不见四号月光，彤云密布已然飘起了小雨。
呼——！
重重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道浓浓的烟气后北海提督缓缓道。
“第一次，我从一名贵族二代手里救了一名女孩儿，被他给活活打死。”
“第二次，我这个被村民们抚养拉扯大的孤儿，眼看着他们死在炮火中。”
“......”
听到这两个故事，泽法并没有注意其中的语病。
他只是望着韦鲁斯的侧脸，有些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他这一生几乎顺风顺水，除了42岁那年之外。
可韦鲁斯却是一个人，从小遭人白眼吃百家饭长大，虽然筚路蓝缕却走到了今天。
他一个失败者，
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说一个，一个远比他还要凄苦，却又比他还要优秀的男人？
这一刻，韦鲁斯身上的标签。
什么贪财、好色、弑杀、弄权，统统在他的心里被撕掉了。
他只看到了一个曾经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背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
然而，就在他默默自嘲心下唏嘘之时，韦鲁斯的一番话。
却如同一记重重的鼓槌，狠狠的敲击在了泽法心里。
“泽法先生，你知道炮轰我家乡的人是谁吗？”
“是谁？海贼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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