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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城说着，眼神里面也缠满了丝丝愧疚。
一双小手爱抚在他的脸颊上，满是心痛。
“戴藜天，丁墨这混蛋是不是又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
戴藜天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话，但是那一份黑曜的眼神里面确实透出了一抹暗暗的忧郁。
“那一份录音……”
“什么录音？”
夜倾城很快起疑，眼神盯在他脸上。
心中猜测四起。
陡然间。
戴藜天那一份平静的眼底突然亮起高光，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认真真的问道。
“那份录音里，你说，只要丁司令有任何需要，召之即来，没有什么不可以？”
“……”
“那份录音里，你还说，你仰慕司令？”
“……”
“那份录音里，你甚至说，你想……和司令睡一觉，加深一下了解？”
“……”
“这都是你说的吗？夜倾城……”
戴藜天紧紧的握着她的肩膀，有些用力。
甚至自己都能够感觉到他已经把她弄疼了。
但是，这口气，他真的咽不下啊！
那的的确确是她的声音……
就算是假的，可是可是……
心中一抹悲愤涌上心头，让他那一双原本清澈漆黑的眼神里面也透满了异样的高光。
满满的疼，满满的痛……
是如何能诉说的清楚？
他现在对她是又爱又痛，还有……恨吗？
他不知道。
他也无法知道……
相爱的人是彼此信任的……
相爱的人会为对方去死……
只能一遍遍用这样的话……去麻醉灵魂……
像一只孤独的狼，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自己舔砥着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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