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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走向浴室，“我们去洗洗小手，洗洗小屁屁，洗洗小脸蛋，阿姨爱干净，不洗不让宝宝上床睡觉觉。”
翁千歌失笑，她有这么厉害吗？
不过，活儿他都做了，随便他说什么吧。
这一夜过去，Jason的情况好了很多。
但很快，翁千歌又察觉出了新问题。
这一天午后，等Jason睡着了，拉着顾沉去了阳台。
“怎么了？”
“你问我？”
翁千歌指了指里面，“你有没有觉得，孩子有点不对劲。”
“是么？”
顾沉茫然，他不如千歌细腻，还当真没有察觉到。
“有。”
翁千歌道，“从他醒过来，话变少了，通常都是用眼神。”
“这……”
顾沉想了想，确实是。
“但是，这也正常吧，孩子受了伤，疼，懒得开口也是正常。”
“不是。”
翁千歌蹙眉摇头，“还有，你没发现吗？他没开口叫过我们。”
以往，Jason是称呼他们叔叔阿姨，但这一次……
顾沉仔细一想，“好像是。”
“不是好像，就是。”
翁千歌笃定，“我有仔细注意，确实是如此。”
“那……”
顾沉思索着，“即便是这样，又说明了什么？也许，孩子就是受伤了，不舒服而已呢？”
“这么简单吗？”
翁千歌又何尝不希望？
“我只是怕……但愿是我多想了。”
因为被翁千歌提醒了，接下来，顾沉也格外注意了。
接着，他们一致发现，Jason确实不曾开口叫过他们。
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即便是对他们提出要求，那是能用眼神的，绝对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