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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那次是幻象，眼下难道也是……？
当然，走是不可能走的，既然来了，不搞点收获，他是不会离开的。
老烟鬼见沈明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再不走，等戏院管事来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
沈明闻言，笑了。
他身子往后慵懒一靠，摆明态度就是不走。
“可我怎么听的是另一句话呢，不听老人言，多活好几年。”
老烟鬼脸色一沉，手中烟斗重重在桌上一敲。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沈明一乐，“我都没用破防，你就急了？”
“所以，你要我赶紧走到底是图什么？是我坐在这碍着你了？还是说，你不想那名主事看见我？”
老烟鬼脸色微变，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却被他很快掩饰了起来。
他沉声道：“你不走就不走，等会有你难受的时候。”
说罢，由拎起烟斗一头扎进座椅，再没有理会沈明。
沈明却暗暗记下了此鬼。
等会要是打起来，他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这个老烟鬼！
而观众席的其他凶鬼，也没人在意一名跑腿小厮的死活。
大多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都跟尸体一样僵硬的坐在那，诡异难言。
沈明打量了它们片刻，见它们没有多管闲事，也就懒得搭理它们。
因为此地有点特殊。
即便杀鬼，也没有奖励。
跑腿小厮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他没必要去做一些费力不讨好之事。
沈明抬头望向前方高处的戏台。
宽大的戏台上，拉着半红半白的幕布，两边都挂着满是裂缝的破旧铜锣。
鬼戏还没开场。
倒是戏台后方，声音嘈杂混乱，似乎有许多人在后面忙活一样。
这时，戏台上的大幕拉开。
戏台上，灯光变暗。
一个身着华美戏服的女子，慢慢走上台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戏出了点状况，红娘在此给大家道歉了。”
说罢，朝着台下微微一鞠躬，
只不过台下大多观众，都不买她的账。
一名满脸麻子，浑身冒着黑气的凶鬼，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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