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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蓝色会馆，快到中午时分，因为赶时间，向天歌早上没吃，现在肚子咕咕地叫唤。
挑着鱼桶到了街头，看到斜对面有一家小排档，招牌上面写着宋嫂鱼羹。
排挡做的一般都是晚上生意，现在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向天歌走了进去，撂下两桶鱼。
“欢迎光临。”
语音动听，犹如泉鸣，向天歌不由回头一看，一个不到三十的女人堆着笑容走来，穿着烟灰色的长款针织衫，里面一件白色紧身打底衫，完美地勾勒出了浑圆的轮廓，衬着一条牛仔小脚裤，双腿修长而纤细。
她身材本来不算高，但因为长得瘦，腿又偏长，不会给人矮的感觉。
“来吃饭啊？”
“对，一碗桃花鱼羹。”
美女老板微微一愣，赔笑说道：“先生，我们这儿只是小店，现在桃花鱼的价格很高，我们这儿没有。”
“没关系，我有。”向天歌指着桶里的桃花鱼，“拿我的桃花鱼做吧。”
“这么大的桃花鱼？不会是有激素催化的吧？”
向天歌笑了笑：“又不是卖给你，我自己吃，你怕什么？”因为桃花鱼在城里价格很高，他想待会儿再走几家大的餐馆，没打算卖给小排档。
“先生，你自己带鱼过来，这钱……怎么算啊？”
“你看着算吧。”
“要不，我就算你一点儿加工费吧。”开店这么久，她还没见到带食材上门的客人，但店里现在没什么生意，什么钱她都得挣。
“行。”向天歌爽快地道。
正要抓鱼给美女老板，就见一个黑壮的男人带着两个小厮过来，有种来势汹汹的感觉。
“宋鱼莲，欠我的房租该交了吧？”
“大猪哥，能不能容我再拖几天？二宝已经去筹钱了。”
“又拖？”大猪哥不满地道，“你们都拖了两个月了，再拖下去，我喝西北风啊！”
宋鱼莲赔笑说道：“大猪哥，您也知道，最近生意不好做，竞争太激烈了，这条街上大大小小的排挡就有上百家，这几个月我都是亏的。”
“你生意好不好，我可管不着，我就是来收租的，你今儿要拿不出钱，就给我滚！”大猪哥一点也不留情面。
“大猪哥，您就不能宽限几天吗？以前咱们可是一个村的，大家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
“哼，一个村的？亏你还好意思提。我记得我上过你家提过亲的，当初你但凡点个头，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你看看我现在，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
“大猪哥，过去的事儿您还提它干嘛？”
大猪哥目光在宋鱼莲身上瞟来瞟去，一点也不忌讳，嘴角露出一点淫邪的味道：“你还别说，这几年你长得越来越有味道了。要我宽限几天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肯陪我乐呵乐呵，什么都好说，就算不收你房租我都乐意。”一边说着，一只粗黑的大手就朝宋鱼莲俏脸摸去。
宋鱼莲本能地一躲，但不想大猪哥带来的两个小厮堵住她的去路。
大猪哥的手落在她的翘臀。
“啊——”宋鱼莲不由惊呼，惊慌失措，“大猪哥，你别这样，店里还有人呢。”
大猪哥像是刚刚发现向天歌似的，挥了下手：“今儿不做生意了，滚一边去！”
向天歌没有要走的意思，淡淡地眺了大猪哥一眼：“做不做生意，你说了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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