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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方青柠点了下头，跟着向天歌去了机关食堂。
小娘们儿忽然变得乖巧起来，向天歌虽然有些不大习惯，但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是另外一个方青柠。
食堂的同事看到他们，都很亲切地打招呼，但没人提昨晚他们的事，这让方青柠有些诧异。
来时她还很担心呢，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背着向天歌去开房，影响太不好了，一定会成为警队的笑柄的。
可是结果让她有些意外。
“想吃什么？”
“煎饼果子。”
向天歌到柜台去，要了两份煎饼果子，一屉小笼包，还有豆浆和油条，拿着餐盘端到桌上。
一边吃着，一边对方青柠道：“昨晚的事，我对小余他们说，我是在演戏被你拆穿了，要是他们问起，你要跟我统一口径。”
“哦，原来是这样啊。”方青柠默默感动了一下，这家伙还挺细心的嘛。
“放心好了，不会有人知道咱们昨晚发生关系的。”
方青柠耳根一烫，忸怩地道：“本来就没发生！”
“哦。”
“哦？哦什么意思啊？”发没发生，她心里清楚，她不愿意承认，只是因为害羞，但对方却不能不承认。
当时这家伙是处于昏迷状态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别人对他做了什么，方青柠患得患失，这家伙如果耍赖皮不认账可怎么好？
现代社会，男女关系乱七八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就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女，一个微信就能约到酒店开房。
只为一时快乐，什么都不需要负责。
向天歌看到方青柠紧张的模样，伸手将她一只柔荑握住，温柔地注视着她明亮的双眸：“谢谢你青柠。”
“谁……谁要你谢了。”
“很抱歉，是在那种情况跟你……回想起来一定很糟糕吧？为了弥补你，咱们什么时候挑个情侣酒店，我给你创造一个浪漫的夜晚？”
方青柠双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不用，谁要你弥补了，流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弥补的？还不是想占她便宜。
为免继续这个话题，让她尴尬，她又强行转移话题，说道：“我听小余说，纳兰家的戚管家没找到？”
“没错，这个人是关键，找到他就能找到俞素锦，也能找到背后的人。”
“这件事跟梁尘黦真的没有关系吗？”方青柠微微蹙着黛眉。
“没有证据证明与他们有关，不过王局已经派人去查他们母子了。”
方青柠轻轻一叹，眉头皱得更深：“案情越来越复杂了。宋词案有人想要陷害梁尘黦，你又受到了定时炸弹，上次街头有人打着梁尘黦的名号攻击我们，接着昨晚你又在纳兰家的酒会遇刺。这一切是不是都有关联？”
“你可以去查一查宋三刀这个人，有人看到他曾经出入白珍珠的别墅。”
“宋三刀？好熟的名字。”
“他以前是在宁州混的，做走私的，手段极狠，后来被警方端了锅，逃到外地去了。听说最近他又回来了，不知道想干嘛。最有可能的是，被白珍珠收买了。”
方青柠微微颔首：“我会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