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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自然不能算是好女孩儿，可现在都有一些期盼做好女孩儿，因为有人给她尊严，并且捍卫她们的尊严。
她们是一群早已放弃人生的人了，但自从经过贝扇的调教之后，她们一点一点地找回人生该有的态度。
她们已经不需要躺着挣钱了，她们可以站着挣钱，她们可以拒绝一切违背个人意愿的要求，哪怕那个人再有钱，她们都能拒绝！
这便是贝扇调教出来的，因为站着挣钱，哪怕挣得不多，都会赢得尊重，哪怕别人不尊重你，至少自己可以尊重自己。
而往往，她们站着挣钱能够挣得更多，因为别人想要让你躺下，他们会砸更多的钱，而已经躺下的，值不了这个钱。
挣钱的姿势真的很重要。
有一个男人教会了她们这些。
“我没什么耐性，跪下，叫爸爸，别等我出手。”向天歌淡漠地吸着香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
梁尘黦三人没有跪下，他们出身都很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给一个泥腿子跪下？
向天歌缓缓站起，三人不由退了一步。
梁尘黦叫道：“向天歌，你别乱来，不然老子报警了！”
向天歌冷笑：“你报一个试试，你们带了二十几个人来砸场子，强迫我们场子的姑娘，你们这种行为，已经触犯刑法了。”
阿声附在梁尘黦耳边：“梁少，这小子跟警方很熟，帮警方破过好几次大案，去警局咱们死定了。何况那位贝扇小姐，她一家都是搞法律的，正要上到法律层面，咱们肯定是吃亏的。”
梁尘黦心头忌惮不已，他爸虽然是副书记，但市局王师北和向天歌是兄弟啊，而且跟他爸一向政见不合，到了警局，铁定是讨不了好的。
没准被王师北抓了把柄，正好利用他来好好作一篇文章，到时他爸的处境可想而知。
“砰！”
向天歌忽然一脚落在一张酒几上面，大理石打造的酒几从中断裂，几上的酒水和果盘散落一地。
阿声膝盖一软，顿时就给向天歌跪下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这家伙腿是什么做的，一脚能把大理石酒几踢断。
“叫爸爸。”
“爸……爸爸。”阿声冷汗涔涔，浑身都在颤抖。
向天歌如刀似的眸光扫过梁尘黦和阿动：“该你们了。”
这家伙的眼神太可怕了，阿动看着断裂的大理石酒几，他不会以为自己的骨头有大理石硬，尽管心头再不愿意，他还是弱弱地跪下，心头的恐惧支配着他的行为。
“爸爸。”
“乖。”
阿声都被这家伙吓哭了：“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吧？”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向天歌挥了挥手。
阿动和阿声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朝着门外跑去，跌跌撞撞。
此刻门口已经被一群保安围住，向天歌挥了挥手，让保安给他们让出一条道。
“喂，你们……”梁尘黦看着两个没节操的同伴，心如死灰。
向天歌取下嘴里的烟蒂，在旁边一张酒几的烟灰缸里揿灭：“梁少，你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