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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前几天的事。你愿意去帮我的忙不？工资好说。”
秦晴忙不迭地点头：“我愿意。”她找工作就是为了能在县里生存下去，到哪儿工作都是工作，到向天歌的店里，还能有个照应，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好，咱们这就找卓经理算账。”
向天歌拉着秦晴就往蓝色会馆后座的行政大楼走去，秦晴心里有些忐忑，但一只素手被向天歌攥在手里，她又觉得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全感。
“砰！”
采购部经理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正在浏览成人图片的卓经理吓了一跳，急忙关了电脑。
抬头看到向天歌和秦晴结伴而来，卓经理猜到来者不善，但他一个部门的经理，又在蓝色会馆的地盘，倒也没露出怯意。
“哼，不会又来兜售你的激素鱼吧？”卓经理讥笑地道。
“鱼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先跟你算一笔账。”
“什么账？”
向天歌拉着秦晴到了跟前，问道：“刚才你对晴姐做了什么？”
“哼，刚才我只是把她叫到办公室指导一下工作，不可以吗？”
“你一个采购部的指导一个迎宾的工作，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大家都是同事，相互学习，相互进步嘛！”
“说得好，那我也来指导一下你的工作。”
卓经理料想向天歌不敢乱来，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好呀，欢迎指导，我们开门做生意，欢迎每个顾客的监督。哼，不过我们酒店的消费水平好像不是你这种人可以……”
话没说完，向天歌已经冲了过去。
卓经理吓得往后一退，身后的大班椅都被撞翻了，身前横着一条办公桌，向天歌直接从桌上的电脑跃过来，膝盖一抬，撞在卓经理的下巴。
跌到墙角，卓经理痛不欲生，整个下颌像是裂开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你……你敢……打我？”
“不是你让我指导你的工作的吗？”
“小子，给我……给我等着……”卓经理艰难起身，朝着门口跑去。
向天歌抬脚踢起一只单人沙发，“砰！”撞在门上，卓经理心头跳了一下，看到前面门已经被沙发撞关起来。
这是不想让他走了。
向天歌阴晴不定的表情，像是乌云一般笼罩过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你……你别乱来，我报……报警了。”卓经理上下牙齿打颤。
“晴姐，刚才这孙子哪只手碰了你？”向天歌悠然地转头问秦晴。
秦晴定了定神：“两只手。”
“卓经理，你过来。”
“干嘛？”卓经理被这家伙的眼神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把手放在桌上。”
卓经理双手急忙藏在身后：“我告……告诉你，这儿可是……可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