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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曲龄向向天歌认错的态度，曲鹤松面色好看了些，笑道：“这就对了嘛，小向是我朋友，以后对人态度好一些。”
曲龄笑道：“爸，我相信您的眼光，既然您相信向先生的医术，我也不便说什么。就让向先生给您看看，如果真有效果，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他的。”说着又把目光投向向天歌，但只看了一眼，又收了回来。
“好了大爷，我还有事儿，该走了。”向天歌起身。
曲龄忙道：“我送您，向先生。”
向天歌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曲龄必定有话对他说，而且不是什么好话。
但是当着曲鹤松的面，有些话确实不便说，所以才特意跟曲鹤松告辞，给她一个机会。
出了茶馆，果然曲龄的面色放了下来。
“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曲龄直截了当地问，在她看来，向天歌这么费尽心思地接近她爸，无非也就是为了钱。
“我只想调理好曲大爷的身体，其他的别无所求。”
“哼，我爸的身体不用你操心，我已经联系好了京城最好的养生保健大师。”
“京城最好的养生保健大师？”向天歌略一沉吟，抬头问道，“是姓曹吗？”
“没错，就是京城四大名医之一的曹神医，之前可是给国家领导人做康复理疗的。想不到像你这样的江湖骗子也听过他的名声，平常没少打着他的招牌坑蒙拐骗吧？”曲龄讥诮地道。
“你给小曹打个电话，我跟他说两句。”
曲龄一愣，小曹？
曹神医都过花甲之年了，这小子叫他小曹？
但是为了让他心服口服，以后不要来缠着她爸，她还是给曹神医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曲龄有意打开扩音，好让向天歌也听见，知道她请了曹神医出马，像他这种无名小卒，识趣的话，就该夹着尾巴消失。
“曹神医，是我，曲龄。”
“哟，曲小姐，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令尊的身体出现了什么新的问题？”
曲龄笑道：“曹神医，您什么时候能亲自过来宁州一趟，给我一个具体时间，我好派车去接您。”
“就这两天，等我手头的事儿忙完，我一定亲自去一趟。”
“好，太感谢您了。”
向天歌忽然在旁边插了一句：“小曹，最近你这大保健的生意做得不错嘛。”
“您是？”曹神医微微蒙圈，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除了国家领导人之外，有几个敢叫他小曹的？别说小曹了，老曹都没几个人敢叫，一般都得叫他曹老。
“是我，向天歌。”
“啊？”
曲龄被曹神医这一声“啊”也吓了一跳，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动曹神医给她爸调理的，怕被向天歌坏事，忙道：“曹神医，对不起呀，刚才遇到了一个疯子。冒犯之处，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然后捂住听筒，朝着向天歌瞪了一眼：“你给我滚！”
向天歌双手插回裤袋，微微一笑：“你确定？”
曲龄懒得搭理他，疾步走到一边，边走边跟曹神医道歉。
“曲小姐，刚才那位向天歌……你跟他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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