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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我就抱抱你，别动。”
帝止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指替她整理好额前的碎发，目光宠溺而温柔。
腿上的小人儿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着，阳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出莹白光泽，甚至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楚。
帝止垂眸，定定地看着小人儿。
心里头仿佛正在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地填满，温暖而安心。
他希望，就这样一直到老。
帝止拿起小人儿的一缕头发，轻轻绕在指尖。
然。
他动作蓦地一顿。
心脏好似被什么一只手紧紧攥住，疼痛骤然间漫至全身，窒息感愈发强烈。
他看着腿上睡着的小人儿。
硬是一动不动，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只是握拳的右手，已经被深嵌的指甲刺破，渗出血液。
帝止微微弓起背，一个动作僵了很久。
他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硬是被他忍了回去。
他抬眸。
穆长歌和云落尘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帝止微微缓了口气。
再低头时，就见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人儿，正揉着眼，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凰无双动了动，“唔……我怎么睡着了？”
帝止僵硬地扯出抹笑来，嗓音喑哑，“要不要进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