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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和煦温暖，透过窗户又显得发白。
桌子摆在壁炉前，不再讲笑话的管家推着放置茶具、银盘、茶壶和糕点的小推车进来。
下午茶，杰森很懂。
有钱人的生活该死的浪费。
三明治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香味非常浓郁，蛋糕放在嘴里一下就化了，里面似乎塞满了坚果和蜜饯。
亚瑟故作严肃地咳嗽几声，用奇异的眼光看蝙蝠俱乐部的鸟宝宝，嘿，一个罗宾小南瓜。
“那个地方来的？”亚瑟问。
杰森咽下嘴里的食物，他有点想念快餐了，起码蝙蝠侠没问他其他问题。
“有钱人还会歧视犯罪巷的孩子？”带刺的刺猬把自己团起来。
“没事，我也是从低处来的，最近最远也最黑暗的地方。”管家抽出一张雪白的餐巾，“唰”的一下，一面红一面黑的餐巾折花出现。
“K？”杰森从餐巾折花里找到一张扑克。
“黑桃K，或者——你喜欢方块K？”亚瑟手指动了一下，像变魔术一样，一张方块K出现在他手中。
杰森窝在蓬松的椅子里，把扑克牌重新放回折花，“随便吧。”
他对临时居所毫不在意，轻松进来，轻松出去，怎样都行。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亚瑟发现讲冷笑话没用，他默默拿出黄色便利贴哼着歌画小南瓜和没有脚的小鸟。
让他想想，还有几天就是万圣节？
万圣节的变装秀肯定有小蝙蝠。
小南瓜和小蓝鸟或许会一同出现？
恐怕他也得花点时间来变装。
亚瑟哼哧哼哧地笑，这是J叔叔的第几期节目来着？
“哈莉，万圣节有空吗？”亚瑟对电话那头的心理医生说。
“对对对，社区服务，我只相信你。”
“带上吧，虽然很安全，但还是带上吧。”
“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不过实弹也行，'嘭'的一声就结束了，注意别掉出来，也注意保险栓。”
“......嗯？你还养了两只小动物？哇哦，听上去不错。”
杰森不懂疯管家在说啥，但没什么，新家庭是一个机会，蝙蝠侠也是个机会，虽然只是助手。
从助手成为同伴需要多久？
“抱歉，好女孩，有熟人找我，回头见。”亚瑟挑了挑眉，接了熟人的电话，“你知道他很忙。”
“你也收养了一个孩子？真巧，我们也收养了一个孩子，这是什么世纪收养日吗？我这边是小南瓜，你那边是糖苹果吗？”
“嗯？不是糖苹果？”
“没错没错，你该去市政厅一趟，哈维，你找他有什么事？适合透露一下吗？我跟你换首歌吧？再免费送你些玩偶？蝙蝠玩偶可是火爆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