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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远狠道：“怎么让一个人，死得痛苦？”李度看着他，“你是认真的？”
林怀远：“十分认真。”李度盯着他良久，“你醉了。”
“要是能醉，就好了。你知道么？刚到军队那会儿，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挨骂挨揍灌酒，几乎所有新兵遭遇的事，我都经历了，几年下来酒量早已经练出来了。”林怀远自嘲。
“谁？”李度知道林怀远没醉，他喝的虽然多，可是他眼神清明，一点也没醉。
“庄宇文。”三个字几乎是林怀远咬着牙嚼出来的，因驻军纪律森严，他出现在暗渡的时间有限，一直有私家侦探跟着胡婉，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胡婉与人进了酒店房间，不论这事是真是假，庄宇文都该死！看见他与胡婉同框的照片，林怀远就已经下了杀心！！
“股动脉，你找人刺断他股动脉，我会让他痛苦的死去，地点我来选，需要救护车二十分钟内到不了的地方。”
“你不问为什么？”林怀远质问李度。
“只要是庄宇文，我就不需要知道理由，觊觎我的人他该死。”李度眼底的凶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易察觉，只觉得他声音平稳，不像在讨论一个人的生死，像是再聊一件平常的小事。
林怀远笑道：“没想到，我们会有合作的一天。”
李度让人在地下停车入口的唯一街道制造了车祸，有效阻止了救护车第一时间进入停车场。
又与林怀远约定好的时间下车，听见庄宇文的惨叫声后过去救人。让李度很意外的是林怀远居然亲自动手，这种事情他只需要派个人动手就可以。
其实林怀远见到李度时，也很意外，素来知道李度掌管联盟的暗活，没想到庄宇文的死，李度会亲自来确认现场。庄宇文更不知道，自己接到林怀远的电话，说是胡婉有急事找他，上次酒店的事情有变。一听酒店的事情，庄宇文担心李度对自己不利，林怀远一直都是胡婉的忠仆，他没怀疑就下楼，连号码不是林怀远常用电话这点都没怀疑。
下楼见到林怀远，庄宇文就被冲上来狠狠的在腿上连扎了两刀，庄宇文从小到大也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哪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只觉得腿间一热，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林怀远，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让庄宇文发出惨叫：“你、你干什么，救！救命啊！！”
见庄宇文的伤口流血程度不对，林怀远将人按倒在地，朝最深的地方狠狠刺去，这下他拨出刀时，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带着压的喷了出来，想起李度对自己的提醒，按着惨叫的庄宇文五秒，确定是砍断了他的动脉后起身站起来，“庄宇文，敢招惹我的人！你就该知道这色字头上这把刀，会掉下来！”听见有人走过来，林怀远低头迅速离开，走出酒店在后行走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方摘下手套，脱下衣服后没入黑暗之中。
庄宇文被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吓的马上就要失去意识，李度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来手按着他的伤口，他因为失血过多，目光涣散，气息微弱的求助：“救我~”
“救你，呵呵……”李度这个人平常严肃的人竟然发出了讥笑的声音，手上不轻不重的敲了庄宇文膝盖三下，声音都充满了蛊惑：“你很会很痛，这痛将无止境，如这地上的血一直蔓延，你将在恐惧之中，痛死！”说完，李度拿起自己的电话不紧不慢拨打急救电话。
庄宇文本来已经涣散的目光因为恐惧重新凝聚，面部的肌肉扭曲成一团的样子，李度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地点是自己选的，位置和摄像头也都提前告诉林怀远，而他就像一个路人一般，以抢救庄宇文的名义，让他死的更加痛苦罢了。
“所以我欠你个人情，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推辞。”林怀远喝掉自己手中的酒，郑重对李度承诺。
看着屏幕上的人好像坐在那里很久，修长的手指晃动着酒杯，另一只手轻抚着额角，他与林怀远都不是健谈的人，两人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并没有特意去找话题，安静的时候也不觉尴尬。
见李度并没回应自己，林怀远破开荒的又说了一句，“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
“我要的，还不需要别人动手。”李度提醒林怀远，“管好你的人，我不在的时候别伤到米菲。”
“好。”可能是因为李度一句“管好你的人”让林怀远觉得熨帖，也可能是李度喜欢米菲的态度让他觉得胡婉最终只能选择自己而窃喜，总之林怀远的声音里透着愉悦。
放下酒杯，李度走出办公室去接米菲，接下来的时间自己会有点忙，而钟林也被派出去，他怕顾不过来米菲，最重要的是一年一度的圣诞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