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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白想。
“计策？挽救牧氏？”初白冷哼道，“他玩弄未成年人的事是我爆出来的，请问我为什么要保全牧氏？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要搞垮他的心血。”
“什么！”所有人哗然。
初白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他，恨不得让他名誉扫地，，我原本打算一步一步蚕食牧氏，亲手将他最引以为傲的牧氏推入深渊。”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那些未成年女孩怎么办？”
“是啊，你就这么自私，为了自己报仇甚至牺牲那些女孩的名誉？”
“你还是牧氏慈善机构的会长？”
“我们姑且不论你的遭遇，如果是事实，你很可怜，可是你也不应该伤害那些女生。”
初白道，“难道那些女生就没有错吗？那些女生是温婷替牧如野选的，每个女生都欣然接受并且觉得能伺候牧如野是三生有幸的事，我和她们从来都不一样。”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心狠，难道不知道她们还是孩子吗？”
“孩子会要求温婷给她们买奢侈品包包吗？她们只是享受自己年轻的身体给她们带来的虚荣。”
“难道你不应该为了透露这些孩子而道歉吗？”
“请问我为什么要道歉？是我拿着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让她们给牧如野上的吗？”
孙武敬差点笑出声。
“你们知道为什么牧如野上了这么多女孩，那些家长默不作声吗？那些家长不是傻瓜，看着自己的孩子发生变化不会不知情的，只是他们都拿了精神损失费，所以他才可以玩这么多女孩。”
初白的话像是一把把刀子通通还给现场的这些人，直播的弹幕上已经把初白骂得是狗血淋头。
初白静静地听每个人骂她，“骂够了吗？如果还不能解气的话，我要宣布一个事情。”
“是我预谋杀了牧如野，我承认所有罪行，我今天来警局就是为了向孙队自首，我愿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承担所有后果。”
孙武敬心中呐喊，干得漂亮！
话音刚落，平坦的大地忽然裂开一道口子，整个魂梦开始分崩离析。
“什么？”孙武敬张大嘴巴，“我靠，初小姐，你这个玩笑开大了。”
初白笑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
孙武敬道，“可是我不明白这和你救刘砚辞有什么关系？”
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孙武敬喊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地震了？”
“啊！”
“啊！”
“啊！”
“是地震了吗？”
只有初白平静地可怕，所有东西在她的视线里都开始渐渐模糊迟缓，她回头看孙武敬迷糊的身形，“如果这是我的魂梦，那么你一定是刘砚辞的另一个灵魂，谢谢你，砚辞。”